中科白癜风医院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jc/170317/5252029.html众所周知,古代文人去游览山川名胜时,都喜欢写诗作文。其中,作“记”更是一种抒发自身感想和主张的常用方式。比如范仲淹的《岳阳楼记》就是典型。而今天我们要说的,知名度没有《岳阳楼记》高,但它的作者跟范仲淹一样,都是在没有见到实景的情况下,写出了传诵千古的文章。这篇文章便是宋代理学大家朱熹的《江陵府曲江楼记》。写下这篇《江陵府曲江楼记》时,朱熹并没有在荆州,而是在担任南康知军一职。朱熹接到朋友张敬夫的来信,邀请自己为曲江楼写一篇记文。张敬夫在信中说:在自己任职的荆州,由于一堵高墙阻挡了学校,便命人把墙凿开修路,并在旁边修建了一座楼台。楼台建好后,张敬夫登楼远眺,只见江河浩瀚、湖泊相连,烟岚迷濛、云气昏暗,不禁想起了唐朝宰相张九龄曾经被贬荆州,写下的一首《登郡城南楼》诗。张九龄曾写诗中感叹,虽然自己在仕途上遭受了打击,但仍然不忘国家、心系天下。张九龄是岭南曲江人,后人们都把张九龄称为“张曲江”。而张敬夫此时登楼眺望,不由地与几百年前的张九龄产生了共鸣,于是把这座新建的楼台命名为“曲江楼”。想当年,范仲淹为岳阳楼作记时,虽然没有见过实景,至少还有一幅《洞庭晚秋图》作为参考。但如今,朱熹凭着这么一封信,就要作一篇“记”,还是有些难度的。于是,朱熹另辟蹊径,从前人的“由景抒情”改为“由事说理”:先是大概描述了张敬夫为什么要修建这座楼、为什么要取名为“曲江楼”,然后由张敬夫与张九龄产生共鸣的事情转入说理。我们都知道,朱熹向来主张“存天理,灭人欲”。天理是一直都存在的,张九龄和张敬夫正是体会到了这一点,才会在相隔数百年后,产生共鸣。这种共鸣,不仅会超越时间限制,同样也能超越距离——包括朱熹自己,在读张九龄的诗文时,同样也会掩卷叹息,感叹频频。再加上读了张敬夫的来信,朱熹便产生了神往之情,特别想与张敬夫同等曲江楼,指点江山,纵论古今。朱熹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情感,是因为他认为:自己与张九龄、张敬夫一样,都觉得合乎实际地辨别是非是稳固不变的天理,也是人心不会停止思辨的内容。对于朱熹的理论,我们暂且不妄加评判,就这篇文章而言,与范仲淹的《岳阳楼记》给人之感截然不同。包括朱熹自己也在文章中说,自己无法像范仲淹那样,描写群山江流、风光景物,只能是概述了张敬夫的原话之后,加上自己的一番感慨,以便后世君子赏读。不过,私以为即使朱熹真真切切地见到了曲江楼的实地风光,大概也不会去详细描写那些景色的。毕竟,宋代的人写诗作文都喜欢讲道理,朱熹作为宋代的理学大家,写文章自然也少不了一番“道理”。你认为呢?END.文/梦瞻图/网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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