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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曲双调殿前欢所描写的楼,当之无愧为天下

来源:岳阳楼 时间:2023/4/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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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今天小夫给大家带来一曲乔吉的《双调·殿前欢》进行鉴赏,希望大家喜欢。我们首先来看下原曲篇:

双调·殿前欢乔吉登江山第一楼拍阑干,雾花吹鬓海风寒,浩歌惊得浮云散。细数青山,指蓬莱一望间。纱巾岸,鹤背骑来惯。举头长啸,直上天坛。

乔吉一生游历了很多地方,有不少登临之作。其中《登江山第一楼》堆称佳篇。江山第一楼,指镇江北固山甘露寺内的多景楼。宋陈天麟在唐代临江亭故址所建。登其楼可俯瞰大江,遇望东海,颇为壮观。宋著名书怯家米芾游多最楼时赞为“天下江山第一楼”,元代周权《多景楼》诗曰:“谁言宇宙无多景,今见江山第一楼。”乔吉所登,正是此楼。

多景楼既负盛名,历来登临题咏者极多,其中也不乏佳作。如宋代晁端的《登多景楼》:“楼上无穷景,楼前正落晖。开轩跨寥廓,览物极纤微。云破孤峰出潮平两桨飞。东溟看月上,西渡认僧归。木落吴天远,江寒越舶稀。鱼龙邻海窟,鸡犬隔淮圻。草色迷千古,波声荡四围。废兴怀霸业,融结想天机。浩浩群流会,沉沉百怪依。登临真伟观,回首重敝欷。”写景细微,境界参合有度,跳跃有致,正合“多景”之特征。在登临题景之作中,是有名的一篇。方回赞曰:“此诗无一字句不工,孰谓宋诗非唐诗乎?”乔吉的《登江山第一楼》则从另一角度别开生面。它并不着意于“多景”的描绘,而是借登临之举一展作者自己的内心世界。其曲观照的焦点不在外部景物,而在诗人的内在心灵。因而全曲以“意”为脉,以“情”为络,层层起伏开阖,气势豪宕酣畅。

“拍阑千”,开篇便气势不平。一个陡然的动作切人,既点“登楼”之题,同时即已引导人们进人诗人的深沉心境。辛弃疾《登建康赏心亭》词有“把吴钩看了,阑干拍遍,无人会、登临意”之句,本曲巧借其意,显示了诗人内心深处是不平静的。全曲意脉由此发端。“雾花吹鬓海风寒”,精炼而传神地写登此浩水之滨高楼的感觉,“雾花”指水汽,水滨之风,强劲而湿润,水气夹风,扑面而来,鬓发飘拂,一个登楼者的形象写意化地凸现其中。一个“寒”字,既是海风袭人的感觉,又是诗人的心理感受:世界并不是一个温暖的存在。这就把“拍阑干”的意脉推向深层。乔吉散曲常写“寒”、“冷”之境。如“酒醒寒惊梦,笛凄春断肠”(《寻梅》);如“冷笑诗仙,击楫扬脸”。所以如此,只要知道元代下层文人和乔吉的处境便不难理解。但元曲写寒冷之境往往并不流于悲切伤愍,而常以旷达之语出之,“寒意”来自现实,然而诗人却要在另一世界寻找自我舒展的存在。“浩歌惊得浮云散”便一下子将诗人独立“寒”中而奇崛自傲、貌视现实的胸臆极豪放地托出。“浮云”,在古代诗歌中或比喻不足挂心之事(如《论语·述而》:“不义而富且贵,于我如浮云”);或比喻卑鄙小人(如李白《登金陵凤凰台》:“总为浮云能蔽日,长安不见使人愁”);或借指存在的变幻不定(如杜甫《哭长孙侍御》:“流水生涯尽,浮云世事空”)。而乔吉的“浩歌”正要将这一切世间“浮云”惊而散。乔吉向往和追求的是现实的彼岸世界。“浩歌”句是全曲意脉的一个转折点,此后,便一气流注展现了诗人的理想境界。

“细数青山”,暗用“买山”之典,本意指归隐,这里,诗人则借以表达超脱情怀;“指蓬莱一望间”,蓬莱,古代传说中海上三仙山之一,为仙人所居之地,“一望间”谓诗人之心境实与“仙境”脉相通。求超脱是元文人一种普遍的心境,乔吉《渔父词》有“回首是蓬莱”之句,乃是此心境更明确的表露,可作此句的注脚。“纱巾岸,鹤背骑来惯”用“王乔骑鹤”典,王子乔是传说极广的得道成仙者,诗人正以其自喻一“惯”字,下得极洒脱,表现了那种超脱尘俗之念,遨游于无羁无绊的天地间乃是诗人一贯追求的人生至境。接着,诗人以“举头长啸,直上天坛”把这种境界推向全曲的归结。它与“浩歌惊得浮云散”在意脉上相呼应摆脱了人间“寒”气,摆脱了“浮云”的缠绕,诗人的身心便似乎进了“天坛”没有烦恼,没有悲伤,只有自由的我驰骋遨游的新世界。

然而,诗人真的能使“拍阑”之情、“寒气”之感在他的胸中泯灭么?况且,乔吉的这种心境又是千百年来失意文人的通感!自从建安时王粲写了著名的《登楼赋》以后,尽管登楼而“把酒临风,其喜洋洋哉矣”的不乏其人,而去国怀乡、有志难展的慷慨悲凉之思却是古代“登楼”之作的主调。杜甫的“凭轩涕泗流”(《登岳阳楼》);崔灏的“烟波江上使人愁”(《登黄鹤楼》);陈简斋的“老木沧波无限悲”(《登岳阳楼》),乃至李太白,虽飘逸不群,亦不免“长安不见使人愁”(《登金陵凤凰台》),这种登楼“感极而悲哉矣”是古代失意文人的普遍心态。而这种心态乃是历史的赋予——封建社会用“兼济天下”塑造了文人的人生价值观,一旦这种人生的价值不能实现,又怎能不“感极而悲哉”呢?但在古代,除了元朝,历代文人都还可以在现实中找到希望,找到机会,所以他们都尽情地一诉其悲,而其中包含的实际上是他们对现实炽热的眷恋。但元代是文人绝望的时代,所以,他们的“悲”中包含的是对现实的冷漠,他们只有到远离现实的“天坛”中寻找自身,用彻底的超脱寻求人生的慰藉。

于是,无曲中近于虚无的“超脱”反而造就了前所未有的“豪”、“放”之“本色”。本曲充满了一种与前代“登楼”之作所不同的意趣,正是这个总格调的典型体现。它趋于深沉,但不悲切;它襟怀慷慨,但不苍凉。从本曲的酣爽豪畅中,我们体验到一种渴望自由生存的生命之力。然而,从历史的角度去审视,乔吉的这种豪放之情,似乎也总让人感到一丝“雾花吹鬓海风寒”的冷气。好了,今天的鉴赏到这里就结束了,如果读者有其他的建议或者见解,可以在下方评论区进行互动,也可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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